即使封旭延将阿宁拉回十里内的速度极快,但疼痛的余韵依旧经久不散。
在这片疼痛里,她的意识开始混乱。
但她在这片混沌中,恍惚间感觉这样的疼痛有些似曾相识。
然后朦朦胧胧之间想起来,那是她六岁时的事情了。
她想起当时的痛苦。
从头到尾,都弥漫着疼痛,身体内像装了一条吐着蛇信子的火蛇,慢慢地缠上她,每一分,每一寸,所经之处都留下无尽的痛感,像是要把她烧得熔化了,又像是被火蛇缠得透不过气来。
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骨头都打断再重塑。
她当时年纪还小,只觉得又烫又痛又煎熬。
每一瞬间都像被拉得无限漫长。
她挣扎未果,隐隐约约好像曾微微睁开过眼睛。
她身边站了一个人,很奇怪,当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似乎觉得很难过,还隐隐带了些莫名的情绪。
她在疼痛中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早已经是一脸温凉。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那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但当她恢复了前世的部分记忆后,就明白了。
跟她当时在重重黑雾中心,看着层层黑雾之外的青年时的情绪是一样的。
那是被背叛的感觉。
……
阿宁悠悠转醒,身上还依稀残留着痛意的余韵。
她人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
其实她知道封旭延不会骗他,但她只是心存侥幸。
事实证明,有这种侥幸的心理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床边只有罗白守着,一看见阿宁醒了,就着急地冲了上来。
阿宁忍着浑身的痛感,慢慢地坐起来,罗白在一旁搭了把手。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窗外的热闹还未散,隔着窗都能听见窗外的喧嚣人间。
房门缓缓而开,赵宥城在门口,虚影显然有些开始涣散。
他微微躬身行了个揖:“姑娘感觉可还好?”
阿宁扫了扫门外的身影,回了赵宥城一个礼貌的笑意,点了点头道:“城哥,我没事。怎么只有您和韫哥?轩哥呢?阿延呢?”
门外只有赵宥城和童韫。
既不见张云轩,也不见封旭延。
赵宥城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阿宁心下咯噔,思及昏过去前身后那人身上的凉意,有了不祥的预感,顾不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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