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七十周年的阅兵大典相比,1951年的这场阅兵仪式也许有些简陋,但所有官兵群众的精气神却格外暴烈,仿佛还能闻到他们身上的硝烟味道。
这就是开国时期特有的味道。
骑兵部队从观礼台下走过,坐在马背上的将士们背着钢枪,面目坚毅,神情锐利。伞兵部队、坦克部队、高射炮等一一走过,杀气冲天。
姚软枝手中握着一束鲜花,和身边的人们一起对着将士们挥舞欢呼。
……
夜色一点点笼罩了京城,还没有从阅兵大典中抽离出来的人们,在街头意犹未尽地讨论着今天的阅兵场景。
赵爱华站在幽暗的院子门口,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向着院子深处走去。
哒哒哒,小皮鞋踩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赵爱华很不理解,明明姨夫已经是将军了,为什么还要把自己过得像个农民一样?院子里除了两个警卫员之外,竟然什么伺候的人都没有!
别的领导院子里都是漂亮的花坛,他呢?种了一院子的菜和庄稼!这跟他将军的身份,一点儿都不匹配好吗?
听说当初分这个院子给他的时候,他都不肯要,只想要一个平房小院……真的还以为他是当初在华北种地的时候吗?
赵爱华第一次来的时候,看见在院子里锄草的那个大汉,还以为是姨夫的手下。谁知道那个一身汗水的大汉站起来,母亲竟然让她叫他“姨夫”!
……
微弱的光芒,勾出了一个壮实魁梧的人影。他直直地站在屋门外,一动不动,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石雕。
赵爱华却知道,一旦有危险,这座石雕随时就会化身杀神。
那是她姨夫的警卫员,一个像是她姨夫影子一样的男人。一个和她姨夫一样让她无法理解的人,和她姨夫一样让她畏惧的人。
忍不住拽紧了淡紫色的羊毛披肩,赵爱华没敢继续往前走,而是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唢呐哥,姨夫在屋里吗?”
石雕保持不动,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能进去吗?”
“不。”唢呐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被人在嗓子上揉搓过沙土一样,在这样的环境里,分外阴森。
赵爱华再次紧了紧自己的披肩,柔声问:“那唢呐哥,你能不能去问问姨夫,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要不是为了参加今天晚上的宴会,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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