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沉默片许后,田义没好气地问道。哱承宠与哱云两个这才发现,由于他们手上确实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在这里表示怀疑起不到作用,反而将自己置于“被动挨打”的局面。瞧田义与眼前一帮官员的表现……但他们两个心中的疑惑,却并没有因为田义的反驳而减去半分,相反,疑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只是毫无疑问,这里的官员都向着田义,让他们两个无法争辩,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复田义。“既然无话可说,那你们还不将人抬走?”田义以责斥的口吻道,“你们今天这种行为,不仅严重妨碍公务,性质还十分恶劣,怎么说也是身为朝廷命官,心中难道就没有一杆秤吗?”“我们要见皇上。”哱承宠实在也找不到好办法,再次说道。“我看出来了,你们是故意来找茬儿的对吧?”田义再次避开。之前,田义在哱承恩面前可是承认皇上此刻不在辽东,可眼下围观的人太多,这时候肯定不方便直言。“今日不见皇上,我们便不走了。”哱承宠固执地道,“我们衷心归附大明,却不料一再受到欺负,我爹死了,大哥也死了,今天必须见皇上讨一个公道,否则我们绝不会轻易离开。”田义正琢磨着,让王象乾吩咐人动手,将哱承宠与哱云轰走。只听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们想讨什么公道啊?”正是朱翊镠。他带着朱八戒与两名近侍刚偷偷回来,一回来就听到哱承恩死了,然后哱承宠与哱云大闹巡抚衙门。朱翊镠向徐文颖简单了解一番始末后,便带着朱八戒立马赶过来。田义见了大喜:“万岁爷回,来了。”王象乾大松一口气,感觉只要皇上在底气便在,不用着急了。“请陛下为臣做主。”哱承宠与哱云忙跪下,异口同声地说道。朱翊镠盯着挡在巡抚衙门前的哱承恩尸首,呵斥道:“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你们这样堵住巡抚衙门的大门,成何体统?”对哱承恩的死,朱翊镠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大哥死得蹊跷,臣心有疑虑,恳请陛下为臣做主。”哱承宠道。“先抬走。”朱翊镠威严赫赫地道,向王象乾一抬手。王象乾立马儿下令,一小队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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