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逾抓着一旁的石桌来支撑自己摇摇欲晃的身体,是啊,以自己和单良的交情,他怎么可能让秦老狗进京,让常逾抢占功劳,越狱在先,单良就地正法的话,自然是能分上一杯羹的,原来,竟然是自己害了秦老狗,他不仅仅没为他洗刷冤屈,反而让他成了自己和单良争斗的牺牲品……

常逾在房间里关了自己一天一夜,他几乎可以肯定,秦老狗就是那个被冤枉的替死鬼,而他的推波助澜,将他卷了进来,单良不会胆子这么大,背后一定有人给他撑腰,而师父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将秦老狗打成重伤,绝不是简单的巧合,准确的说是秦老狗当了这个替死鬼,而这个替死鬼决不能进京被发现是假的,换句话说,那一家五口的死可能和师父有直接的联系,至少也是知道些什么,那密函怕也不是真的,什么令牌更是可以伪造,换句话说,无论真假,只要密函不在荣王手里,就都对他们没威胁,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是那棋盘上的棋子,而秦老狗是被他误入棋局的,常逾表面上虽然对常骁恭敬有加,可他们师徒之间的裂缝,也就此形成了,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常逾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前往金陵,不仅仅没找到岁桉,甚至连秦老狗的尸体也没有,这爷俩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从没有在他的世界出现过。

他不是没有质问过师父师兄,可结果都是无济于事,锦衣卫的势力不是常逾能涉及到的,本以为做好本职工作的自己可以不违心中的那份阳光,可是现在看来,还是他太单纯了,秦岭的事件,让他脱胎换骨,那个见过他最率真的人,也成了他心中最后的温存。

长安城中的某一处密室里,烛火笼灯映的人人面桃花,密室里的一应陈设金镶玉砌,沉香木的桌案上摆着和田玉制的碗碟,金樽佳酿也被烛光映的金黄,主位上正襟危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剑眉杏眼,一看就是一副精明算计的模样,这便是如今呼声最高的继承人,秦王殿下,桌子上赫然躺着两封密函,秦王拿起其中一个,撕了个粉碎,然后丢在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秦王:“常指挥使辛苦了,利用自己的爱徒声东击西,让大皇兄相信密函在金陵城,这招调虎离山用的好,不然我也没机会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状!得了通州这份美差!”

常骁此刻谦卑恭敬:“秦王殿下指挥有方,我等只是听从吩咐罢了!”

秦王:“欸,都是自己人,就不必谦虚了,那个放密函的人……”

常骁:“殿下放心,人已经不会再开口了!”

秦王满意的点点头,办事利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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