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生回过头，冷笑了一声，说道：“罗处长。还记得我们砸复旦读书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个公子哥张国伦吗？”闻言，罗冰不禁一愣。他不明白顾文生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了张国伦。不明白的还有马寒山，他也一脸疑惑的看着顾文生。“记得他吗？”顾文生再次问了一遍。“记得。当年他还追求过我。可是。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罗冰问道。顾文生没有理会罗冰的问题，又问道：“那你还记得每次我们做课题，他的课题方案都是怎么做出来的吗？”“他？”罗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说道：“他就是一个公子哥，虽然脑子还算聪明，但是。却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他什么时候做过课题方案，都是他的跟班替他做的……”说到这里，罗冰突然意识到什么。瞪了顾文生一眼。说道：“顾文生。你少给我东拉西扯的，你问的这些和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关系。”“是没有关系。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既然张国伦的课题方案都可以有跟班来做，马德明的密信为什么不可以呢？”顾文生冷笑着说道。“这……，你的意思是说。这封密信不是马德明亲手写的，而是由他的手下或是其他人写的？”罗冰终于明白了顾文生的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顾文生说道。“可马德明却矢口否认他给马玉龙写过这份密信，更没有盗取过我们站的那三份绝密文件，这你有怎么解释？”罗冰根本不相信顾文生，穷追不舍的问道。“哼！”顾文生冷笑了一声，说道：“罗处长，我看你是想害我想瞎了心吧？这还用我解释吗？他要是什么都认了，他还有活路吗？”“你……”罗冰没法反驳顾文生，指了他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罗冰却是转过头，看向马寒山，说道：“站长，我不得不承认，顾处长的解释很有道理，但是，我们同样不能证明马德明说的就是假话。所以，我认为这件事必须调查下去，直到查清事实为止。”“我同意，站长，这一点我和罗处长的观点是一致的，但是，我认为罗处长不适合再继续负责调查。”顾文生说道。“为什么我不适合？难道你合适不成？”罗冰闻言大声问道。“你当然不合适，因为你现在对我有偏见，根本不能客观的进行调查。”顾文生冷声说道。“你……”“好了，不要吵了。”马寒山喝斥了一声，说道：“这件事由我亲自负责调查，你们不用再争了。”“站长……”罗冰还想再争取，却再次被马寒山打断。只听马寒山说道：“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马寒山的话意思很明显，这是在下逐客令。罗冰嗫嚅了一下，最后瞪了顾文生一眼，转身离开了马寒山的办公室。顾文生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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