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顾容野立马把视频滑回来，他刚才就是乱滑的，也没注意是什么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摆摊卖画的女孩，女孩穿着黑色阔腿裤和灰色长T恤，坐在行李箱上，长发披散，眉眼被过长的刘海掩饰住，没完全显露出她的脸。吸人眼球的是地面上的纸写着【卖画：生发、去病、安睡】等字。
脸有些模糊，顾容与仔细辨认了下才把人认出来。
“能想到把画当卖符来卖，噱头不错。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网红。”顾容野评价。
顾容与看了眼视频上的定位位置，拿起手机往外走。
“大哥，你去哪？”
“接人。”
顾容野立即打消跟上去的念头，能让大哥亲自去接的人可能是老祖。老祖的威压太可怕，他还是躲着吧。
关掉投屏的时候，顾容野看到投屏上的视频，神情一顿，总不能是去接这个女人吧？
……
这边，做直播的两个青年压根没注意到弹幕说看不清脸的事。他们也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来错地方了，还是小姐姐来错地方了？
“小姐姐，你确定这是画画，不是画符吗？”奇一哥代替粉丝们问出心中疑惑。
“封建迷信要不得，要相信科学。”路窈非常入乡随俗。
女鬼乐了。
她刚跟老祖说过这个世界的人相信科学，不得宣传封建迷信，老祖融入得真快。
直播间又迎来一大波哈哈哈。
【懂了，这是怕被说封建迷信，所以把符说成画】
【这还是个机灵的女神棍】
【看在小姐姐这么严肃正经的份上，我勉强信了吧】
【来，小姐姐跟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围观的人只当路窈想红想疯了，要知道现在的人为了出名当网红，各出“奇招”。
不得不说，把画当符来用也是另辟蹊径了，既规避了迷信说，又具有新意。
“能看一下画吗？”奇一哥当然是趁热打铁，能不能再涨一波粉就指望今天这场直播了。
路窈：“先付钱，需要什么，现画。”
奇一哥：“……”
“那你这画多少钱一幅。”奇一哥又看了眼地上用来压纸的颜料盒，不大抱希望地问：“什么风格？”
路窈想到之前潮男的画风，“一幅一万，保证效果，画成什么样的，下笔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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