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仁笑着摇头。
少女不解。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四海为家的散修。”李夫仁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
少女讶异。
李夫仁轻笑：“别问了，把水倒了吧。”
少女点点头。
目送她端着水盆的柔美背影离开，李夫仁笑说道：“没想九尾狐没得到，倒得到了她的女儿。”
“你对九尾狐有想法？”金乌神王意外。
想到九尾狐大妈的样子，李夫仁嘿嘿笑道：“人家孩子都不知生几窝了，就不高攀了。”
哪不知他口是心非，金乌神王没言语。
“其实关于商朝被纣王和九尾狐害死的大臣一事，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救他们。”李夫仁缩回被窝沉吟道。
“以你现在和九尾狐关系，你想救他们并不难。”金乌神王道。
“其实我在想的是该不该救他们的问题。”李夫仁道。
金乌神王疑惑。
“你要知道，他们死后都进了封神榜封神，如果我救了他们，就坏了他们前途了。”李夫仁说道。
原来其考虑的是这个，金乌神王道：“也不是没道理。”
“所以，你说我救还是不救？”他笑道。
“为了他们的长远考虑不该救，为眼前可以救。”金乌神王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想想还是算了。”李夫仁用被子蒙住脑袋说道，决定不救了。
“邓婵玉、黄飞璟、杨妃、石矶最后都封了神，她们你打算如何？”金乌神王问。
封神就意味着必须先死，李夫仁沉吟。
“对她们而言，封神值得一死。”金乌神王道。
揭开被子露出头，他问道：“你说让她们都去死是吗？”
“对凡人死只是无意义的轮回，对她们不是。”金乌神王道。
“死……”李夫仁坐起身目光闪烁，不得不说他很纠结。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没必要约束和为她们安排。约束别人就是束缚自己。”金乌神王道。
只怕其第二句话才是本质，李夫仁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金乌神王没有回答。
三日后。
长空中，李夫仁抱着少女鹿儿御剑飞行。
“我们要去哪？”很是乖巧在他怀中，鹿儿转头看他轻声问说。
“我们去北海。”李夫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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