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北这么说，两个法官的眉毛都快挤到一块了，眼神纠结地看着一旁的雷蒙，就好像在说，“这家伙怎么不上道儿啊？”
雷蒙也没想到何北会这么说，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已经容不得他再退缩了，所以他只能装作没听到何北的话，朗声说道：“法官大人，他记错了，他需要去一趟厕所。”
“不，我不需要。”何北毅然开口。
“不，你需要。”
“不，我不需要。”
“你需要。”
“我不需要。”
“……”
两人旁若无人地玩起了拒绝的小游戏，将法官和法庭内的所有人都不顾。而也是第一次，在场的众人第一次觉得法庭竟然这么的荒诞。
似乎是注意到其他的人情绪，坐在主席台上的法官及时站出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够了，这里不是菜市场，如此庄重的场合不是你们拉拉扯扯的地方，现在我特批一次，赶紧去外面将生理问题解决。”
原本严肃的场合，竟然成了一场闹剧，这对于他们心中所坚持的东西造成了侮辱，所以不管是真是假，主席台上的两位，想的是尽快将事情平息，好把视线重新引导回来。
雷蒙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再僵持下去，也就是这意思了，不过为了自己上面交代的事情，当下他也顾不上失礼，快步走到被告席，将何北从里面的隔断里拉出来。一边走一边还掩人耳目地开口，“走吧，我带你去。”
于是，何北几乎是被对方生拉硬拽地扯出了法庭。
当法庭的大门关上的瞬间，原本还沉寂的雷蒙却是突然爆发，“你在搞什么？”
“是不是你答应好的，按照既定的计划把流程走完，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反抗吗？”
“如果不愿意，你一开始答应干什么？还是说布鲁赫他们对你其实没那么重要？”
何北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实际上是想躲避一下雷蒙喷出来的唾沫星子，但对方似乎不想这么简单地放过何北。他退一步，雷蒙就进一步，步步紧逼，唾沫星子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都喷在了何北的脸上。
何北伸手从脸上一抹，手心里湿乎乎的。
和刚才在法庭里的表现不同，此时的何北一场的温顺，没有了里面的咄咄逼人。趁着雷蒙停歇的功夫，他这才开口说道：“既然是我答应的，我肯定如约履行。”
眼看着雷蒙将要发问，何北不敢犹豫，当即主动交代起来，“我之所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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