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边走边闲话,越走深巷越黑,拐进羊角巷时突然隗槐被一个障碍重重绊了一下,“啪嗒”摔在青石板上——

“哎呦娘呀,哪个在路边上乱放什物?摔死人怎得好?”他气恼地搓着摔疼的膝盖手掌斥骂道。

起身一回头,却发现暗影下赵重幻的身姿委了下去,似在查看那障碍是何物——

“怎么是个人啊?”隗槐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醉鬼吗?”

赵重幻一时不响,只就着昏暗光线往那一动不动的人藏在暗隐中的脉搏摸去。未几,他道:“不像!这人没有酒气!”说着他又在那人周身探索了一下,蓦地摸到肋腹部一手粘腻的湿意,他心中一动,回手辨看,“是血!”

隗槐倒吸一口气:“死人吗?”

“这么丢一晚肯定就是了!”赵重幻面不改色道。

“那怎么办?给这人送医馆去?”隗槐立刻反应过来。

赵重幻未动,只迅速地撩开自己皂衣内衬的下摆,直接“刺啦”撕开一块长条布帛来,动作娴熟地将伤者的出血处摸索着绑缚好。

接着他立起身来,四顾一下:“太晚了,离我家就几步路,先送去我家吧,家兄会点岐黄之术,看看怎么回事!“

隗槐一想也好,省得又敲医馆门弄得响动异常:“来,我力气大点,我背他吧!“

赵重幻也不客套,让在一边,帮着扶起那人放在隗槐背上。

隗槐虽细瘦,力气倒是不小,不过那伤者还是压得他腿脚一趔趄,哀怨道:“这人还挺沉!“

赵家小院就在羊角巷的尽头。

隗槐气喘吁吁将伤者背到赵家,赵家兄长跟小丫鬟正提着风灯立在院门外等待赵重幻归来。

远远就看见隗槐背着个人,赵兄长不由一惊,待看清隗槐身后跟着的赵重幻时立刻又放松下来,却也不及多问便跟小丫鬟一起帮着将那伤者送到西侧小厢房中。

待赵重幻打发走隗槐后,便入了西厢里去察看捡回来的人。

“小相公,这到底是何人?“适才还是男人嗓音的赵兄长一时居然变成了令人诧异的女声,若是隗槐还在此处非得惊得跳起来不可。

小丫鬟也是眨巴着眼盯着床榻之上的陌生人。

赵重幻未答,只俯身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伤者,发现此人不但腹部中刀,连肋骨都断了两根,转头吩咐赵兄长道:“犀存,你去准备器具跟白药,我为此人疗伤!“

犀存闻言敛了眉,见自家小相公一脸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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