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为放下了却原来常在心底;早以为过去了。却原来只在局中迷;早以为化作浮云却原来片片投影都在自己的心湖。一顶金箍两把戒刀披上了僧袍。打散了头是否就能少了烦恼忘了情思?

“咄!兀那呆鸟休要在那里杵着来给洒家斟酒!”

一声狮子吼。才将迷惘的武松惊醒。他默默地走过金莲的身边放下肩头的包袱端起酒壶来斟了半碗觉那壶已是空了。

却待去打酒金莲却一手接过了——武松的手握刀如铁握棍似钢从来不曾脱手过如今这一把酒壶。却被金莲这一只素手轻轻接过半点不见滞涩。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伊人。面前的却是怎样的一个人?除去了脂粉淡扫了蛾眉。穿着粗布的棉衣一根荆仅插着髻素手上沾着酱汁衣襟上仍有斑污。眼前的人儿容颜依旧情怀已改那对面的视线中不见一丝慌乱和心动也不见迷惘和伤怀平静的如同古井中水无风无波。

“你们师徒久别重逢定有许多话说这些事情奴家去作便是。叔叔宽坐。”金莲微微低下了头轻步走出了方丈转身之际几茎零教的丝被风带起。纤细的脖颈在那一低之间无尽婉约。

“徒儿来给为师捶腿!这一向从何处来?敢是你梁山招安你没处落脚了?”

见鲁智深又在叫武松赶紧凑到近前搬起鲁智深的一条毛腿放在自己怀中。双拳上下捶着。道:“师父的消息却灵通。梁山正是招安了弟子已经被圣旨命为统领官近日就要去独龙岗大营就任。行前思念师父便前来探望。”跟着便说些梁山泊和招安的事。他生性要强所结交的朋友也大多仰慕他的武艺豪侠。平素都是人求他地多他向人说心里话的机会反而不多。即便是宋江在时这仁义黑三郎也多半念着他是高强派在山寨的人。极少去和他说些体己话儿。此时见到了鲁智深武松这才有些找到了家的感觉。一说起来竟没个完了絮絮叨叹说了个多时辰直说到梁山招安宋江死去一时有些伤心。这才停了下来。

鲁智深也不插话只在那里喝酒吃肉闷着头听武松的唠叨间或咋咋嘴好似觉得狗肉很合他胃口。待听到宋江死于招安前夜内乱方才留上了心那只抓狗腿地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忽地冷笑一声又接着啃了起来。

武松说了半天见鲁智深并不说话。心下有些惴惴心想师父莫不是在生我的气?为何这半天了都是我在说话?肚里寻思了会赔笑道:“师父你老人家一向可好?徒儿身在山寨。不得自由因此少了侍奉……”

鲁智深把腿一伸刚好一脚踹在武松的双手间。只觉得武松双手软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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