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天羽都这么说了，刘七和周雨薇就算是不情愿也没有办法，都跟着翻身跳了出来。他们刚刚在空地上站稳，柳爷身边的人已经将猎枪、猎弓都瞄准了他们，气势顿时紧张了起来，大有一触即的趋势。
周雨薇和刘七心下大急，早知道这样就在暗中赶上了，出来在这么多枪支下，跟送死还有什么区别？反而是李天羽相当镇定，就像是没有看到那些人似的，自顾自地在空地上走着。场面相当凄惨，差不多有二十多个青年，还有几个车老板都倒在了血泊中，他们的身上都是被子弹打的血洞，将周围的大片白雪都给染成了红色。不过，在人群中没有看到李慕白和黑子等人的身影。再就是，所有装载着皮货的马车和押着苏霍伊的马车都不见了，根据车辙印迹，是往东北方向走的。
沙伊波娃走过去，冷声道：“柳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其他人呢？”
柳爷皱眉道：“波娃，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我们也是听着枪声赶过来的，等到了这里就是这个样子。要是问的话，也是我问你们吧？咱们不是商订好，让你们将皮货从三江镇送过来，让我来交给你父亲的吗？你们不相信我？！”
这番话顿时将沙伊波娃给噎住了，柳爷横行于中俄边境这一片十多年，还没有哪个人敢不给他面子？这种地方可不像是内地，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杀个把人也都没什么事情。刘七相当激动，悲愤地瞪着柳爷，可当柳爷的目光投射过来，他一样是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直视柳爷的目光。
周雨薇却不管那么多，跳到了柳爷的面前，将沙伊波娃和刘七都挡在了身后，挺着胸脯叫道：“咋的？干嘛非要让你去送皮货，我和天羽哥就不能去送吗？哼！身为绺帮的大哥就了不起吗？我就不怕你。”
柳爷面色微变，冷笑道：“看在你是李天羽未过门儿的媳妇的身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李天羽，你过来。”
蹲在地上的李天羽手中把捏着一颗子弹壳，面色凝重，听到柳爷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来，叫了声：“柳爷。”
柳爷瞪了李天羽有十几秒钟，哼道：“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吗？”
李天羽将子弹壳放到了沙伊波娃的面前，沙伊波娃只是扫视了一眼就面色剧变，失声道：“这是俄文，是……是我们俄罗斯驻扎在边境的军队干的。”
李天羽点点头，缓缓道：“我刚才看了下脚印上来看，地方应该是正轨俄军的一个小分队，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他们武器装备精良，有冲锋枪、重机枪，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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