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真实，无法醒来？”牧阳重复了一遍他所出现的问题。
“没错。”陈道立刻点头。
即便是是在梦里，红狼也依旧是用暴力殴打陈道，那么他的目的……
慢着，域外邪魔？
牧阳的脑海当中又蹦出了这四个字。
下午的时候刘姥姥才刚刚说过，那位赵师爷和李师爷被那个散修抓住之后也经过了折磨。
用折磨使他们的道心被磕开缝隙，从而对他们的躯体进行夺舍？
牧阳摸了摸下巴，这手段怎么感觉……
那么似曾相识呢。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牧阳问道。
“怎么样”这个词，能包含的方面很多，陈道听到之后，恍惚了一下，随后说道。
“还好，相比之前要好的太多了，毕竟现在我知道红狼确实已经死了，现在这种情况的产生，或许是因为我心不够静，也或者是……”
“几乎可以肯定是人做的了。”牧阳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牧阳手指在下巴上敲了敲“你……是想治标还是治本？”
“治标治本？”陈道有些疑惑。
“祖树告诉了我一些事，可能和进入你梦中的那个人有些关系，如果我们迅速处理掉的话，大概能起一些杀鸡儆猴的作用。”
陈道上山之后，身上的物件就被二师兄检查过了，不会被人偷听。
牧阳现在说话自然也不怕那人听到。
陈道沉默了片刻“听起来这个信息很重要。”
牧阳点了点头“如果小心一点跟下去的话，说不定可以在宗门里面挖出来很多人。”
陈道犹豫了片刻，低垂着眼眸。
“既然如此，如果只是这样用在我身上，那就太可惜了……”
……
陈道从上云峰出来以后，回到了自家山峰上。
负责接他回去的师兄，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他看着陈道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嫁入豪门的妹妹，带着那么一些关切和爱怜。
“师弟，你怎么回来之后感觉有点不太高兴啊？是不是和牧阳吵架了？”
“哎呀，多点理解，要和谐相处嘛。”
“你看，我年轻的那会，每天都被牧阳他三师兄打，现在我们见了面不还是和和气气……”
“师兄。”陈道打断了师兄的话，勉强的挤出来了一个笑容“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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