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看不出。”
尉迟衡虽然嘴上得理不饶人,却到底耐心地听着风七说话。
“你不想去猎场?”
“其实我看不太惯杀生。”
风七信口胡诌。
抬眸却看到尉迟衡一副无语至极的表情。
“你真当我不在宫廷中,便耳目闭塞吗?昨日父王让你瞧过那些人头时,你怎么不说你看不惯杀生?”
消息这么灵通?
风七的谎话被拆穿,却也没有丝毫慌乱,只耸肩道:“那些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看不看得惯,难道就能改变他们的生死吗?”
“可是那些人为了你而死。”
“他们不作孽就不会死。”
“若是你在为你报仇人的身旁,会阻拦他杀了那些人吗?”
风七没料到尉迟衡会是这种性子,一时之间还真难得出一个答案。
其实这不过是悖论而已。
自己不被那些贪婪的行商绑架到北狄,景宏宸十之八九不会做出此等残忍出格之事。
若是他真的因仇恨而大开杀戒,风七觉得自己未必会阻拦。
她见惯了生死,又不算是什么活菩萨。
那些不将人命当回事的人,即便是活着,也只会造成更多人命的消亡罢了。
他们有必要活着吗?
风七觉得未必。
所以即便看到那些行商的人头,风七心中也并未觉得景宏宸有何可怕的。
他们似乎是真正的同路人。
“不会。”风七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殿下看人确实很准,他们又不是无辜之辈,死了就死了,有何可阻拦的?”
“你究竟为何不想去猎场?”尉迟衡盯着风七,一字一顿道:“若是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我或许可以满足你。”
尉迟衡同尉迟望的性子实在是天差地别。
若非尉迟望的脸着实像个中原人,恐怕风七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将他们给狸猫换太子了。
大夫人与安和王两个都不算什么好人,尉迟衡却像个坦坦荡荡的君子。
竹夫人一生都为尉迟望打算,却养出了一个心思深沉的阴郁者。
当真是不同命。
“我若是说,我父母可能在军中,殿下会相信吗?”
“你不是姜家的人吗?”
“只是被姜皇后收留而已,实在不能算是姜家人。”
尉迟衡挑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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