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陌生房间里。
她起身,疑惑地向前走,脚下响起金属的摩擦声,她的脚腕负重,被拴着一截锁链。
“醒了?”
门开了,谢桉逆光站在那里,目光邪恶,一股痞气。
不,不是谢桉……
“谢束?”
卉满面露惊愕,他怎么从非洲回来了。
“惊喜么?这次你可逃不掉了,我找了你两年,然后么,调查到谢桉最近几天总是待在这座城市,原来是在跟你私会。”
谢束闻着味跟踪时,就像一条狗那样,他半夜发起癫,把卉满藏在这栋别墅里。
卉满脚下拴着铁链,长度有限,在房间内的距离只能最远到达卫生间,她没有通讯设备,无法脱身。
“求救是没用的,这片是清净郊区,房子贵的离谱,没有人住,就算有人听到你呼救也不敢管的。”
到了中午,谢束拿来的饭都是最顶级餐厅的大厨做的,可卉满半点不吃。
“让我喂你是吧,快吃。”
卉满还是不吃,像头狮子那样发飙瞪着他。
一上午她已经骂了他无数遍了,谢束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他自动免疫,一边往她嘴里塞披萨,一边半哄着:“来,吃糖。”
卉满把糖吃完,接着骂。
“我现在是谢桉的女朋友,你这个混蛋。”
谢束恶习难改,玩味道:“我最喜欢谢桉的女朋友了。”
到最后,卉满知道不会改变什么,冷冰冰抿起唇,缩在墙角。
他们之间仿佛有很远的距离,这让谢束感到她无法触碰。
他得磨磨她的性子,于是在买了很多速食产品和营养补充剂后,把她丢这里几天,不管不问,就像熬鹰一样,她没有人交流,撑不住了,自然会找他主动求欢。
谢束出去时忘了关窗户,海风飘来混沌湿气,那是海洋混杂机油的味道,清冷又发腥。
一连几天,海港刮风下雨,卉满关不上窗户,挨了几天冻,得了场大病。
谢束回来后一看她病殃殃的,手忙脚乱起来,他没照顾过病人,以为她是感冒了,结果请来私人医生一看,高烧不退,肺里有炎症。
卉满发了几天烧没退,身上汗涔涔的,在半睡半睡时,看到那张跟谢束一模一样的脸。
“谢桉?”她虚弱呼唤道。
“是我。”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或者来:d#a#m#i#x#s#.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