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躺在这个成熟男人怀里,卉满感到下意识的安心。
在车里,她坐在他腿上,往他怀里拱,用嘴含着他胸前的扣子,呢喃道:“我感觉好奇怪,好难受。”
谢观抱住她轻哄:“马上就到家了。”
月亮躲进云层里,夜晚在疾行中变硬变黑。
谢观把卉满放到床上,她在被窝里深陷乱动,谢观被她乱摸了一路,此刻凝视她,感觉嗓子发干。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沉稳,想给她喂些药物缓解,但很快,在床上,卉满的情况更严重了。
她像断了气的鱼重回水中,那双睫毛扑动,划过蝴蝶翅膀的轨迹,在他身上寻找慰藉,谢观并不拒绝,但也不主动。
他维持着近乎疏离的绅士风度,对她有一种隐秘的审视。
直到她低声呜咽,咬他啃他,他才在痛意中感知到自己的被动。
他不喜欢被动。
他们最近关系有些紧张,他能感受到,没有特别故意的,但她确实是在躲他。
自己正在这段难以描述的关系中处于劣势,谢观看在眼里,心中并不舒服。
此刻,她想对他做什么,却不得要领,所以他有必要仁慈地教导她不是么?
他的眼眸染上欲色,有一种难以归纳的恶念升起,想让她跟自己连接变深,深到她永远不会推拒,他永远不会不安的地步。
就像现在一样,她已无法逃离。
他的胸膛结实坚硬,牵着她的手,缓缓把自己的领带解开……
他能感受到她皮肤冒汗的温度,能听到她在骨骼包拢下的心跳,甚至,破除胸膛的狂热血液流速加快,加快……
我知道你的心脏在跳跃,我给予指引,我尝试控制,我濒临失常。
指尖宛若唱诗的摩挲,肤与肤的压合,暧昧,摩擦,冲击至疯狂动荡与神经质的纤毫末梢之癫。
他与她拥抱,他们融为一体。
整整两天两夜,古典窗帘垂地面,阴云四合,房间里漂浮着浓厚的两人黏在一起的味道。
最后终于停止,长久餍息时,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属于她的房子,卉满抱着他的腰,脑袋无意识地拱他的颈窝,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自己的房间,此刻她蛰伏在他臂弯里深深栖息。
第三天下午,卉满醒来,浑身不舒服。
外面暴猛雷鸣,昏天黑地。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或者来:d#a#m#i#x#s#.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