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不同,之后的每一次是在完全清醒时发生的,感官与触摸都太过真实。
在那之前,卉满没想到有那么多经过,曲折的,不解的,无言的动作。
衣料坠地,如烟花坠落,谢观一直在伏在她胸口嗅。
“你在闻什么?”她头皮发麻,尾音发颤。
谢观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青涩幽冷的,比一万多花还要香。
有一团火在胡乱烧着,烧掉他的分寸感,嘲讽同时进行。
“谢桉不喜欢你,如果他喜欢你,怎么不带你走呢?他只是懦弱地躲在你的背后,利用你。”
“听清楚了吗?”他格外贴心道。
卉满咬着牙,他疯狂动作时像一头动物,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只有那层隐晦的看不懂的笑。
他对她那种吞食的感觉,让她感到不安与压抑。
最让她难受的是,她发现他真是很恐怖的人,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权势滔天。
卉满忽然弓起身,她反抗激烈,一种如陷茶杯般的胆怯,眼底的黑在颤抖着,孤决明灭。
“怎么了?”谢观嗓音垂下时,有点性感,又有点恐怖。
“我害怕。”
“害怕什么?”
“你会不会有传染病……”
“不会。我跟你时是第一次,我们都是,这很平等。”
至少很干净。
身体紧张到出汗,卉满往后挪动,躲避他,谢观轻轻把手从她腿间拿开,腾手解了解领口的扣子。
他褪下领带,给了她一点时间缓冲,面容冷淡,逼来压迫感。
卉满莫名有点畏惧他的眼神,那张高洁禁欲的脸上诡异浮漾出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感觉,不加掩饰,在晦暗变质。
谢观当然不会放过她,俯视逡巡,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一到,他又要动手了。
卉满呼吸急促,推搡他,想逃离,谢观抓住她的小腿,往自己身上带。
“疼。”
“我轻点。”他忍耐道。
他的安慰没什么作用,卉满还是很疼,有一道利刃正劈开自己的身体。
她后背蜷曲,想让他停下来,
这种时候怎么能停?
卉满痛得抓他的头发,死死薅着。
“不要拽我头发。”谢观皱起眉。
“那你滚开。”她使劲并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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