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书肆的时候,锦欢有许多疑问不明,他当时没说。
这会儿,两人闲下来,时迁主动跟锦欢坦白交代。
“媳妇,咱们先说好,你不许急,听我慢慢解释可好?”
想着自己这行为明显属于先斩后奏,时迁不得不先小心翼翼地铺垫一下。
听他这样郑重,锦欢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稳住了,示意他继续。
时迁就将自己的想法一气儿给锦欢说了个大概。
不管是花媳妇的钱还是爹娘的钱,时迁有些过意不去。他既已成家,理应为家人担起责任。
养家糊口都是他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为此,他思考许久。
体力活自己做不来,商贾之事他又不会,自小到大他唯二长期熟悉的只有汤药和书本。
能用来谋生的也就只有书本一道。
时迁说到这儿时候,他明显发现锦欢看他眼神有些不对,他抿着嘴对着媳妇眨眨眼睛。
“媳妇我不是故意瞒她的。”
“操心这些事情本就他应当应分的,不该劳烦媳妇陪他一起烦心。”
锦欢默默盯着他看,不说话。
时迁叫媳妇看得心里有点儿慌,听锦欢叫他继续,他只得更小心地往下说。
时迁说他以前他到书肆买书,见过几回有家贫学子跟书肆合作,抄书挣钱。便是他从前的同窗,也有几人如此,毕竟读书费钱。
所以,今儿买书时候,他趁着锦欢不在,私下问掌柜的抄录书籍书肆能给出的价格。
掌柜的知道他有意抄书挣钱,没急着回答他,而是先看了他的字,看完他很是满意,这才跟时迁说起价钱。
书的价格影响因素很多,书的厚度、内容、质量不同,价格也会不同。中等厚度的书大概三四本这样能有一两银子……
说到价格,他眼中含着亮光,一脸兴奋地看着锦欢:
“距离过年还有两月,我勤勉一些,大概五六天可以抄写一本。这样一个月我刚好能能抄写五六本,到过年大概能有三两多。到时候给娘交二两,剩下的给媳妇你收着。”
时迁平时多是温润平和的,锦欢甚少见他这般兴奋,眼中的亮光甚是明亮,原本下意识脱口的话临到嘴边换了:
“所以你最近都在盘算这个事儿?”
锦欢隐约有感觉到时迁他心里藏了事儿。刚好在镇上听婷婷说到孙冀明年要参加院试,那会儿她把事情一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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