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摘下兜帽,头顶上的兽耳抖了抖,露出一头顺滑飘柔的银发,身后露出一条漂亮蓬松的大尾巴。
和一张占尽风流,月貌花容的脸。
这人斜着眼睛,粗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云舟比起寝宫来说十分狭小的船舱,表情清晰地透露出不满。
和邬月不相上下的艳美绝伦的五官,妩媚姌袅,妖冶娇娆,一笑生百媚。
不过邬月是身份低贱的半妖妖奴,自幼受尽苛待摧残,浑身散发着几分野性难驯的暴戾。
而这人的容貌与邬月虽然不相上下,却更有一股养尊处优的骄纵恣肆的气质。
“邬月,这是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葭葭总觉得这人和邬月倒有几分相似。
邬月阴沉着脸,沉声道:“我同父异母的兄长,银泽。”
银泽却在听到邬月说到兄长一词之时,顿时面露不满,生气地囔囔道。
“你闭嘴!我可是狐族最貌美高贵的白狐,被无数赤狐拥戴,你一个半妖杂种,皮毛最是丑陋的玄狐,不配叫我哥,更不配是我狐族王室的血脉——”
银泽话还未说话,邬月那双金银异瞳闪过狠厉,周身的妖力犹如一道长鞭将银泽狠狠地甩在了船舱的墙壁之上,顿时传来一股闷响。
“该死的,你这个贱……”银泽挣扎着起身,咬牙切齿地还要再骂,还未起身就被邬月一双手犹如铁钳那般狠狠地掐住脖颈。
喉管里的空气被无情地褫夺,银泽挣扎着想要反抗,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那张好看的脸呈现着铁青色,表情痛苦狰狞,已然翻着白眼快要昏倒。
邬月眼看银泽受够了折磨,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银泽像滩烂泥软软地倒在地面,无力地靠着墙壁,再也没有刚才的矜贵高雅,像是即将干涸而死的鱼那般大口大口地张着嘴巴喘气,而他那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脖颈,也留下了可怖的红痕。
宋葭葭忍不住有些后怕地躲了邬月一步。
平时邬月在她面前谄媚讨好,像是条狗狗终日围着她晃悠卖乖,可怜巴巴地讨她那几分垂爱。
可邬月在其他人面前,却是个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下手十分狠厉的暴脾气。
宋葭葭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无数次狐口逃生。
连霁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宋葭葭的面前,淡淡道:“那么,你把他带到葭葭的房间干什么?”
连霁顿了顿,语气隐隐带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或者来:d#a#m#i#x#s#.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