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葭葭鼓起勇气说。
“我不是夺舍。”
“我并没有伤害过原主,我来的时候,原主已经死了。”
宋葭葭的语气轻颤,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对不起,欺骗了你们。”
宋葭葭心跳声如擂鼓,她胆战心惊地瞄向了宁馥和宋温书夫妻。
虽然在从前的那个世界,婆婆对她也很好,但大多时候是严厉而克制的爱,而且婆婆因为年老病重,其实大多时候并不十分和她亲近。
而这对夫妻给了她犹如幻梦那般的极尽溺爱,让宋葭葭第一次感受到被当成掌上明珠的呵护。
宋葭葭无数次羡慕原主,都是为着这对夫妻对原主极尽所能的爱。
她就像一个贪婪的偷窥者,注视着自己最渴望却又从未体验过的父母亲情。
宁馥的双手覆捂着脸,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看不清宁馥的表情,但从她抖颤的身躯和低声呜咽之中,能感觉到她已经濒临崩溃。
宋温书冷冷地看着她,往日的慈爱宠溺全然不现,眸子里只有冰冷的厌恶。
不,不只是他。
云听白的双眼赤红,额间闪烁着赤红的血印,眼见已是入魔的前兆,神志不清地低喃着:“把她还给我,把葭葭还给我,把葭葭还给我……”
云听白浑身散发着可怖的戾气,明明白白地透着杀意。
之前愿意为了放弃无情道,甘愿停滞修为的仙尊,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要和她成亲结侣,就算在她陷入与魔道勾结的灾祸之时。明目张胆的偏爱让众人惊诧生羡,如今爱意却变成了强烈的恨意,恨不得将眼前的赝品千刀万剐。
向来谨慎,很少轻易显露自己情绪的封华砚浑身的魔气滚动,擅于忍耐的他第一次失控,一直成功伪装还未被发现,竟然主动现出了自己魔修的身份。
封华砚的指尖轻轻掸着长剑,剑意寒凛。
这双手曾无数次为她做出美味的佳肴,也曾笨手笨脚地慌张为她拭泪,甚至为她穿上自己最瞧不起的暴露衣衫,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可现在这双手,提剑欲向她斩来。
身体流窜的暴怒和愤恨已经彻底地激怒了邬月。
他化为一只巨大的玄狐,血口大盆狠狠地朝宋葭葭扑来,尖利的獠牙狰狞,在黑夜泛着凛冽的寒光。
这只脾气暴烈的狐狸,曾经咬伤过无数人,却只任由她搓上摸下,完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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