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冷冷地瞪着对方。
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从哪儿来的啊?
宰树元脸色变得更加阴森:“你这一手挑起了社团战争的该死的猴子,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脑浆打出来。”
“这里不准放枪,可是你们马拉维雅一手定下的规矩。”
“规矩是我们定的,我们也能改。”
“哦,原来马拉维雅说话跟放*一样。我将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被臭死的。”
“听到你这么说,我真高兴。”
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马卡洛夫。
然后,另一把枪顶住了张一凡的后脑。
两个持枪者的目光被他的脑袋挡住,但是,张一凡能感觉到,那利剑般的目光,刺向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边的对手。
马卡洛夫嘿嘿笑道:“姓氏很特别嘛,宰迩苟的二儿子?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他*是什么东西?”
“老子是戈尔贡诺夫福尔加团的一个小兵。没有你老子那么厉害。”
宰树元的父亲是马拉维雅后勤保障部门的一名官员,喜欢徇私舞弊,中饱私囊,离休在即,狠捞了一把。本以为十拿九稳,没想到马拉维雅突然紧急动员,上面派人督查,来不及捂盖子,一下子露了馅。
从某种意义上说,张一凡枪毙了宰树元他爹的仕途和一辈子的名声。
所以,宰树元公报私仇来了。
宰树元狞笑:“那又怎么样?把枪放下,你想跟整个马拉维雅为敌?”
马卡洛夫毫不动摇:“该放下枪的是你,蠢货。你代表不了马拉维雅。马拉维雅,可是最讲规则的。”
他故意把“最”字拖得很长,讽刺对方在安全区拔枪。
“但维护治安除外。对吗,笨熊?你的理由又是什么?”
“很简单,弄死他,给手下报仇。”
“但你现在用枪指着老子啊,知道现在有多少支枪在对着你吗?把枪放下!”
“巨熊从不屈服。老子已经清理了不少人渣,多带一个走也好。”
两人的手越来越用力,张一凡脑门和后脑勺都被枪管顶出了淤青。
这两个家伙来真的!
他能看到宰树元青筋暴突的、微微抖动的手,也看到德雷克手枪大张的机头和打开的保险。
这厮是个菜鸟啊,手指一哆嗦我就交待在这里了啊。
后脑的枪管稳如老狗果然是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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