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怎么样了？张妈的病好了吗？”
林诗芸一上来就问了两个问题，情绪显得既激动又忐忑。
苏牧微微一笑，指了指张妈，道：“还是让张妈亲口告诉你吧。”
亲口？
听到这两个字，林诗芸想到了一种可能，浑身一震，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张妈。
“张妈，您……”
张妈微微一笑，缓缓张开了嘴。
“诗……诗……芸。”
她的声音非常轻，而且还断断续续，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发出了声音。
“张妈，您能说话了？”
林诗芸眼中露出了一抹狂喜，冲到张妈跟前，紧紧的搂住了她。
因为激动，她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短短的几个字，甚至还非常生涩，但是听在她的耳中，却是犹如天籁。
张妈，可以说话了！
“诗……诗芸，我……我可以……说……说话了。”
这一次，张妈说的比刚才多了几个字，而且也稍微顺畅了一些。
“呜呜。”
听到张妈有些蹩脚的话，林诗芸扑在她的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奶奶，您真的可以说话了吗，真是太好了！”
苏小北怀中抱着一个布娃娃，一脸兴奋的冲到了张妈跟前，扑在了张妈的身上。
“奶奶，我想亲耳听您喊我的名字。”
看着苏小北清澈的眼里里露出来的一抹期待，张妈宠溺的摸着苏小北的秀发，眼中满是慈爱。
“小……小北。”
“耶！”
苏小北兴奋的大叫：“奶奶终于可以说话了，真是太好了！”
“以后，我要奶奶讲好多好多的故事给我听，好不好嘛，奶奶？”
张妈笑中带泪，温柔的点头。
“好。”
看着眼前这温馨一幕，苏牧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这些年，林诗芸母女不容易，张妈妈收留她们，将她们养了五年，更是不容易。
不过，他还是上前，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
“诗芸，张妈现在刚刚恢复说话的能力，不宜说太多，否则会损伤她的声带。”
“她现在需要休息，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们实在想和她说话的话，我们过两天再过来。”
听到苏牧这么说，林诗芸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张妈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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