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中,老刘家的人大多都是有本事的,而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如果说她也会《三清书》的话,我还真不怎么吃惊,但是我始终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三清卜算》不是已经被刘大叔拿走了么?而且刘先生死后的遗愿,就是自己的后人不得再接触卜算之术。

当我对刘雨迪说出这信物诗的时候,刘雨迪愣了,她对我说:“你说啥?”

我见她好像没听清,于是便就又小声的对着她说:“祖师灵宝所在宫········”

她显然很纳闷儿,问我:“什么宫?”

我有些焦急的对她讲:“不是什么宫···是所在宫,这句话是讲·····唉,算了,你听没听过这句诗?”

她莫名其妙的对我说:“没听过,这是什么诗啊,又宫又精的。小非非你学坏了啊。”

老天爷,她想哪儿去了。怎么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早熟,整的我老脸通红。

不过她既然不知道信物诗,那就证明她不懂《三清书》,想到了这里我的心情庆幸之余竟然还略带点失落,看来要找那逃跑女鬼还是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这《三清书》不是那么好学的,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由于仅是不同往日,此刻的我终于能明白当年的刘先生为何要立这样的遗愿了。

毕竟天道不是凡人所能窥觊的,这是一门等价交换的东西,交换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一旦踏上此途,便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我见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便对她说:“学啥坏啊,我说的是后现代主义伟大诗人尼古拉斯·广坤的经典诗句,现在很流行的,你没听过么”

刘雨迪摇了摇头,问我:“尼古拉斯·广坤?没听过,他是谁啊?”

我心里一阵好笑,心想着,就是尼古拉斯·谢广坤呗,随口说一句你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真信了。

于是我和她讲:“尼古拉斯·广坤啊,是布拉格·永强的父亲,算了,不说这个了,跟我说说,你是咋看出来这饭盒里有虫子的呢,小丫头?”

她见我问她,便故作神秘的回答说:“不告诉你,你就当成是女人的直觉吧,嘻嘻。”

得,小饭碗,她还给我端上了,不告诉拉倒,哥们儿我也没那闲工夫知道。我从包里拿出了一瓶纯净水,刚才那半条虫子真是把我恶心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何,我的肚子竟然有一种还没吃饱的感觉,好像还有点儿饿。

难道那菜虫子还有开胃的功效么?

但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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