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如梦似幻……”
江睿有些沉默。
“如梦似幻的风格太张扬了，被第一时间盯上也是没有办法。”九尾轻声道：“叔叔的意思是，如果他死了……第一名刚好也空了出来。”
她的话语刚落，整个场面瞬间沉寂了下来，只有烈焰焚天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偷偷摸摸的往后退了两步。
好像……好像听到了什么大消息啊！
这群人不会杀人灭口吧？！
“真是……”
江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突然觉得他虽然走的路子有些像这位联合者，但某些观念上似乎有着本质的不同。
但似乎这才显得正常，毕竟广交云游，也就代表着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坦白一点，那就是“不缺”。
死了就死了，反正有很多。
这一点上，联合者和其他不愿意冒风险下来的超凡者们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恐怕就连第一次出手帮助如梦似幻的时候，也只是因为有求于他们——他们干不过天使们，有了任务失败的可能！
但这就是超凡空间，江睿也没资格评论什么，而且，对方明显是出于对九尾的关心才会如此嘱咐，谁知道九尾直接当面给说了。
“你怎么想的？”
江睿很认真的看着九尾，九尾不憨，她既然说出来肯定有她的理由。
“我都听你的。”
九尾轻轻一笑，小手倒背起来微微一点头，眼睛弯成月牙道：“我相信你。”
“额……”蕾薇妮雅在一旁举手无措的看着这一幕，有些小慌乱道：“所以……这是内讧了吗？”
“也不算。”九尾转过头认真的回答道：“实际上所有人对这种情况很默契，但是……说出来和心里明白是两回事。”
人是会互相影响的，跟江睿呆久了后，九尾让江睿的风格和行为更加像高等生物了一点，但九尾同样少了几丝作为神灵的淡漠，多了几分灵动和作为人类的感同身受。
至少，作为精神相交的后遗症，两人精神多少会有些相通的情况下，那段江睿被御坂美琴的反目而自闭的时候，九尾也难受了好几天。
“但我们是超凡者，所以我们得习惯。”吟吟青草叹了口气，她不认识什么如梦似幻，而江睿对她有恩，也算半个未来的团长，自然而然的站在支持江睿，希望江睿和九尾安全的方面来考虑：“坚持三天，如梦似幻未必会死，对吧？”
“等……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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