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是什么茶壶?”梁言言看张虚拿进来一个茶壶倒水,平凡无奇的桃木船放在杯子里,被铁壶水一浇即可沉入杯底。
“这是一把能分阴阳的卦壶,阳间的人用它可以看凶吉避忌,阴间的人用它这么轻轻倒一滴水,可以有一块极好的魂安地,山精野魅用它可以享阳受阴。”
“这么厉害?”梁言言看着巴掌大的铁壶这么多功能呢!
“它叫“千金壶”,普通人拿它也就是把玩而已,只有在会打卦的先生手里才能分辨乾坤。”
“姐,我能摸摸吗?”梁言言看着壶心里好奇极了。
“可以,”张虚也没吝啬直接把壶放在梁言言手里。
“这怎么刻的还有字?”梁言言摸着手里的壶感觉横七竖八的线,根根都很有立体感,菜色黄亮沉甸甸的重。
“这些线条叫奇经八脉线,对应人体的各个穴位,它又对应后八文王卦,据说是南北朝流传出来的东西。”
梁言言听的目瞪口呆的,“这铁壶摸着溜光水滑的,原来还有这么多年的历史?”
“我们开始做事了,你端着这个碗跟在我后面,看见任何东西都别发出声音,记住了吗?”张虚收回自己的壶装好,燃好香点了魂灯提着朝外走。
“明白了,”梁言言抚抚激动的心跳声,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抱着碗,跟在张虚身后出门了。
丁木匠站在窗户下看了也没开口阻止,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表情。
来到桥上张虚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香炉,炉子里是满满的香灰,她把灯挂在桥柱子最高处,端着香炉一路开始撒香灰。
“姐……”梁言言突然想起来交代的话,赶紧闭上了嘴巴抱着杯子亦步亦趋的跟着。
张虚来来回回的在桥上撒了个遍,手上香炉里最后一点灰撒进河里,不大一会的功夫,桥下河面翻腾的就像要烧开的滚开水,咕嘟的水泡炸翻了天。
“姐你看……”梁言言紧张的拉住张虚的手臂,指着地上湿淋淋的脚印说到。
张虚伸手拍拍示意她别害怕,撒在地上的香灰每一处都是沉重的脚步印记,一阵阴冷蔓延在桥面四周。
“冷,”梁言言对冷格外的敏感,磕绊的牙齿冷的直打哆嗦。
张虚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小拂尘,对着梁言言的周身轻轻的扫了两下。
“今天她愿意用自己的阴命渡你们一程,还不对她感恩戴德?你们沉河底少说也有几十年了,按理说不应该沾香火,我怜你们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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