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会来事,有出息。”
听魏忠贤这么说,鲁衍孟只是笑笑,将《合金策》递给刘时敏,刘时敏给正在摆弄铜线看电火花的老魏翻译。老魏一听就能听明白,直说宋应星是个有本事的。
毕竟,能把折子写的简单明了又有哲理,也是本事。能让老魏一听就能明白,更是本事。
宋应星洋洋洒洒千余字《合金策》先在老魏那里过手一圈,他留下了锌铜发电装置遣人从新包装,《合金策》回到鲁衍孟手里后再经手首辅叶向高,最后由成基命以詹事府少詹事的名义送到了天启皇帝那里。
东林之中,与天启皇帝关系最好的就是成基命。
东林之中,天启登基时最怕就是杨涟,这个大胡子中年人在移宫案时拉扯着天启,将他和养母李选侍活生生拉开,拉疼了天启,又面目凶恶,给十四岁的天启留下了深刻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而杨涟又是六科中礼科都给事中,负责给刚登基的天启皇帝讲学,是主讲。
天启害怕杨涟,有次杨涟忙公务就没去读书,当时成基命就是天启的讲学先生之一,成全了天启,并隐匿没有上报给东林。
于是成基命被夺职,冷藏了两年才放出来。
乾清宫东侧的养心殿,天启皇帝头上系着珠玉抹额,身穿寻常的坎肩短襟衣,双臂在日光下晒的泛黑,肌肉块明显,拿着毛笔蘸漆涂着他雕刻的单爪立地展翅木鹤。
成基命送来奏折,君臣之间没有多的言语,为表示自己对成基命的看重,天启停下手头工作,回到青羽华盖下审阅一叠奏折,当首的就是《合金策》。
天启先看署名,是个江西举人宋应星,但奏折开头就有朱延平的名字,这事他已经知道,目光盯着翻开的折子:“朕若没记错这朱延平,是老师的学生?”
成基命拱手,苍老的面容展露微笑:“圣上博闻广记,此人正是臣的记名弟子。只是有些顽劣,净忙些杂事。到如今,还未入京正式拜师。叶公那里,也多有不快,让臣颇为难堪。”
天启扭头看一眼自己雕刻的木鹤,脸上有些烫,成基命就是这样,不会明着对他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会把话挑明。
一目十行扫完奏折,天启扬着手中《合金策》,问:“老师,宋应星这折子如何?”
“其心可嘉,却无实际用处。金属冶炼,不是朝夕之间就能有所成。”
点点头,天启将这份奏折放下,拿起第二封奏折,侧头对上前躬身的秉笔太监李永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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