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慧大帝听了登时面色一僵，担心之色溢于言表，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急忙问道：“这个几率有多大？”
血禅把天慧大帝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然后他也表现的很担心：“第一次修改的时候，有十分之一的几率，但是第二次修改，就会有五分之一的几率……”
“等一下，精神崩溃会怎么样？”天慧大帝是关心则乱，下意识的打断血禅追问道。
“陛下，精神崩溃之后，就会变成……疯子。”血禅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而且无法治愈，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
“嘶……”天慧大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会变成……疯子吗……
虽然只有五分之一的几率，但是……天慧大帝真的不敢去赌。
“陛下，现在的蔷儿，真的是已经到了让您无法接受，必须修改记忆的程度吗？”血禅的声音中仿佛隐藏着魔力。
“不，不是的……”天慧大帝努力回想着自己和女儿重聚之后的点点滴滴：“其实平时的她都很好，虽然是性子冷淡了点儿，但……做女皇的话也比较适合……她和薇儿每天在一起玩的很开心，对我也非常的孝顺……就只是在处理军国大事的时候……她就会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和掌控欲……”
“这样岂不是正好吗？”血禅循循善诱着：“陛下，您可以换个角度去想一下，只有这样的她。才更适合未来去掌控天慧帝国啊！
“天慧帝国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主宰天下的女皇，而不是一个飙海豚音的流行小天后！”
“……好吧。你说得对。”天慧大帝终于被血禅说服了，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有种很疲惫的感觉，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对血禅摆了摆手道：“国师，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没什么了，你最近的修行怎么样？”
一句话就让本来眼角带着笑意的血禅脸都黑了，这回变成是他一脸的疲惫，无力的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看到进展，但是我想方向是对的。所以应该能够在我死之前有希望突破第七梦。”
“国师你也不必压力太大了……”天慧大帝宽慰着血禅：“毕竟第七梦只是传说而已，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我们的天慧大神，其实就是第七梦的精神强者。可是现实里我们从来都没见过第七梦，而那些传说，我觉得不足采信，或许只是第六梦中的强者而已。”
“既然有传说，那就存在过。”血禅目光中透着坚决：“只要有人曾经达到过，那我就一定也能做到！”
“……好吧好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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