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这河坏没有设瓷钞关和厘金局等等杳缉部门。只是口里要的州津要道设置河桥署和管河厅等等,至于州县税课司的大使,也不敢无视朝廷律例染指运河水道。数千里运河水道,除非是在某些设置水闸吊桥的地方必须停船,其余的时候竟是畅通无阻。正因为如此,朱瞻基这一路坐船通过。由于船上备办了充足的饮水食物。又给足了赏钱,水浅的地方雇纤夫背纤,水深的地方划,桨,竟是走的飞快,轻轻松松就过了德州。

眼下是清晨,太阳却已经早早露头。初升的日头洒在德州城的城墙城楼上,越映照的那儿金灿灿一片。站在船头眺望着渐渐变小的德州城,朱瞻基总算觉的心情舒畅了些,随开了手上的刺溪纸湘妃竹折扇。才摇了两下,旁边的陈芜便凑趣地说道:“公子,您这扇面还是在南京的时候画的。一直不曾题词,今儿个既然有兴致,不如”

“父亲重病不知情形,题什么词!再说了,也不看看眼下正在船

见陈芜讪讪而退,朱瞻基却终究有了几分诗兴,低头看着扇面出起了神。扇面是他在南京时画的,不过是折枝花和一丛翠竹,三两块奇石而已,却是他颇为的意的佳作。此时已经是夏天,虽说是运洱水上,却也已经是颇为炎热,因此他略一思忖,口中便吟了起来。

“湘浦烟霞交翠。刻溪花雨生香。扫却人间炎暑。招回天上清

从船舱中出来的袁方听到这么四句诗,不禁爱尔一笑。他自然知道,朱瞻基不但精于骑射。在诗词文章上也极有心得,此时便出口赞道:“盛夏酷暑,公子来上这么四句,仿佛是让这一条船都清凉了起来。若是张公子在这里,看到这扇面,恐怕会向公子讨了去。”

先前一路上骑马急匆匆赶路,折扇这种风雅之物自然没有派上用场的机会,因此朱瞻基这把扇子一直搁在行李褡裢中,完全没有用上的机会。此时袁方这么一说。他便轻轻把扇子一合道:“我还一向以为你是个方正人,想不到也会开这种玩笑”提心吊胆了一路,如今好容易过了德州,这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所以才苦中作乐罢了。”

瞧见朱瞻基的面色一下子黯然了下来,袁方此时自然不会再提什么风雅的话题他又不是张越,哪里能和这位能书善画的太子谈诗论文,再说眼下也不是时候一于是,他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运河两边的风景,心底盘算着张越之前和他商量的事。

过了德州,究竟从哪儿改走6路,走哪条6路,这全都由他做主。这几天的水路行程中只偶尔碰到巡船盘查,但检查都粗略得很,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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