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此战,老师没能亲自挂帅······”
“啧啧;”
“再怎么说,绛武侯也曾是参加过平城之战,熟知匈奴骑兵战法的人。”
“若是老师挂帅,此战,恐怕就真的能如朝堂所期盼的那样,在匈奴人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
在武州塞,匈奴右贤王伊稚邪正在期待此战,自己能对上汉家的天花板:条侯周亚夫;
而在武州塞以南百十里处的马邑,程不识也同样为周亚夫没能指挥这场战争,而感到有些遗憾。
但和出生于行伍,几乎没怎么涉足过朝堂,只知道军中之事的程不识有所不同——郅都是在长安朝堂混过的。
非但混过,而且混到了准九卿:中尉的高度。
虽然说不上混的有多好、混的有多开,但也终归是明白一些朝堂内外的忌讳;
听闻程不识难免遗憾的一声唏嘘,郅都只不着痕迹的抬起眼皮,又若有深意的眯了眯眼角。
“师弟这是昨夜的酒还没醒,又开始说胡话了?”
“不再挂帅出征,可是老师亲自到周氏宗祠,当着绛武侯的神主牌立下的毒誓。”
“师弟一时语失,可是会让老师在天下人心中,落得一个言不由衷、心口不一的骂名啊······”
乍一听郅都这番话,程不识只顿时一愣,满是呆愕的眨了眨眼。
——有这事儿?
——我咋妹听说过呢?
待反应过来,又想清楚个中厉害,又赶忙讳莫如深的低下头去。
“咳,咳咳······”
“师兄教训的是······”
“率军出征,又是战时,居然敢吃酒吃个宿醉,实在是罪该万死。”
“军议结束之后,我自去领军棍八十······”
听闻此言,郅都却满是淡然的低下头去,佯装出一副打量堪舆的模样,嘴上漫不经意道:“军棍等战后再领,莫再便宜了匈奴人。”
倒是次序来到中军大帐的将领们,听着这师兄弟二人的对话,只觉一阵摸不着头脑。
喝酒?
程不识喝酒?
这不纯纯扯淡吗?
而且还是战时?
——这厮可是一句‘军法大过天’挂在嘴边,愣是在自己新婚当夜,都滴酒未沾的狠人!
这······
“早就听说在长安做官做久了,就会变得满肚子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或者来:d#a#m#i#x#s#.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