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
徐仪嫤站在皇宫门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唇边漾起一抹淡然欣慰的笑。
突厥兵从上京撤退后,街道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百姓重新过上了安宁的日子。
戒备解除,车马开始通行,挑担的卖货郎穿梭于大街小巷,路边也摆起了小摊。
无人知,突厥退兵的背后,徐仪嫤付出了多少艰辛努力,甚至差点被送到突厥和亲。
晋王今日回京。
她站在城门口,便是为了迎接他回宫。知道他肯定不喜欢她这么做,可礼节不能少。夫君得胜还朝,身为妻子哪有不前来迎接,携手同归的道理。
阿治就连受伤了还是那么俊朗。唇边蜿蜒一道浅浅的疤痕,还没痊愈,透着淡淡的红,不仅不觉得可怕丑陋,反而氤氲出几分嗜血般的魅惑。
身穿玄色锦袍,姿仪端正地坐在骏马上,看起来是那么修拔玉立,满满的成熟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阿治沉稳持重,可一点都不世俗油腻。
阿治才十六岁,长了一张稚嫩清隽的脸庞,眉宇间干干净净的,端是秀气清雅,可他并不文弱,骨子里透着股英气,周身权势逼人。
“晋王殿下回来了……”
“听说你击退了突厥,好厉害呢。”
“多亏了晋王殿下。”
百姓夹道欢呼。
谦谦君子,握瑜怀瑾。
阿治走到哪儿都是发光的。
他会谦恭友好地笑着跟百姓打招呼,招手时似乎牵动了伤口,他轻轻皱了一下眉,隐忍克制的模样又吸引人又让人心疼。
车马是不许进入皇宫里的。
晋王翻身下马,徐仪嫤走上前迎接他。
他是那么美好,犹如一块美玉,可偏偏一遇到她,就化身为了一枚冷玉。
他抬眼睇眄过来的瞳眸满是冰冷,眼神深邃得望不到底,徐仪嫤只感觉从脊骨窜来一阵寒意,脚步堪堪顿住,慢腾腾倒退了几步。
他却走了过来,迎着粲焉清晖踱步到她跟前。
朝曦晖丽灼烁,在那白玉般的俊脸上投下一片碎影,一半晶莹剔透,清隽秀气;一半森冷阴郁,桀骜邪气。
他幽邃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
徐仪嫤身穿月白色长裙,一头浓密乌亮的青丝用一支白玉簪子松松挽就,端是典雅温婉,鬓边懒散垂着几绺发丝,衬得她弱态含媚,慵懒妖靡。
她的穿着极其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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