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刀,狠狠地捅在南屏的肩膀上。
鲜血呲的冒出来,空气中也都是让人牙酸的血腥味道,她还一心想要救你,你居然这样对她!
不,她才不是想要救我。
神情恍惚的南屏似乎听到了另一个声音,那是什么,眼前的世界似乎被一分为二,一个是劫匪头子怒红了眼,拿着把刀捅在他的肩膀上。
另一个,是更要年少一点的他和她,杨柳堤上,浅草马蹄,她珠翠满身,言笑晏晏。
他呢,他在哪?
南屏急切的,想把这幅画面看的更清楚些,随即,他看到苏苏的身边站着个翩翩少年郎,白衣束发,浅笑温情。
她似乎对着他笑了一下,他又似乎牵起来她的手。
画面慢慢模糊,恍然间还有秦朗这个土匪头子愤怒的咒骂声你他妈装什么死!
随即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唔
有什么腥甜的东西无意识的从嘴中溢出,南屏的意识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要是能这样该多好。
然而,自己或许是快要死了。
四肢一阵阵的发冷,对医术有所涉猎的南屏太傅当然清楚,这是要结束一切的前兆。
原来一个人临死之前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恐惧,去总结。
南屏想,他仿佛看到年少时候的苏苏,迎着吹面不寒的杨柳风,明媚的一笑。
而她身边的自己,正伸手,替她拨一拨,散乱的发。
多好。
苏苏,苏苏。
倘若有来世,我只希望能这样,同你相遇在一切都还来的及的时候。
头儿,这个,好像是没气了。
秦朗手下的一个小喽啰见南屏合上眼,一动不动了,上去摸了一把鼻息,大着胆子跟秦朗说道。
死了?
秦朗冷哼一声,这就死了?我还想让他多活几天呢,这个畜生!
说着还不解恨似的,上去重重的又踹了一脚:老二,这玩意你还要吗?
这话问的杀意蓬勃,一众绑匪们听着都是暗地里咽了口口水。
地上,车上,都是血,这人一脸一身的,血污全花了他的脸。
谁还有那个情趣去干啥干啥
别说老二了,就是几个好男风的,此时也都默契的摇了摇头。
秦朗心里一阵烦躁,到手的美人,还是那样美的他都没见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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