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钰晟听此,饱含杀意的目光射向江流年。
她可真是霸道,天家都这么霸道吗,这么大个罪名,他可不敢接:“公主都这么说了,便给你。”
燕漫夭听到这话,心里却并无半分愉悦。她嘴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接过簪子,细细端详。
这簪子真丑啊,一点也不符合她的审美。可是,就算再丑,他手里的东西,只能是送给自己的,外人休想染指。
燕钰晟看向燕漫夭,他第一次见凤栖她不笑了,那张总是挂着笑脸的面庞,那双总是染笑的眸子,瞬间暗淡了光辉,变得忧郁伤感起来,甚至传染了他,燕钰晟苦笑,他这一出城,似乎错过了一辈子那么久,那个眼中总是他的凤栖,如今眼里满满都是眼前人的模样,一颦一笑都由他掌控。
“凤栖,夜深了,回府吧。”燕钰晟拉住她的手,面带挑衅地看向沈流年。
沈流年却毫无反应,转身就走。
“好。”她将发簪插在头上,那是一根雕刻着牡丹花的银簪,不是纯银,和她的衣服也不般配,可是只要她喜欢,就非要戴在头上。
坐上马车,燕漫夭看着茶几上自己爱吃的糕点,心情仿佛也没那么糟糕了:“小晟这儿的糕点总是我爱吃的。”
燕钰晟垂眸,轻声解释:“那可能是凤栖运气好吧。”她的每一个喜好,他都记在心里,车上摆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按她的喜好摆放的。多么希望自己也像这些东西一样,被凤栖喜欢。只是他们是亲姐弟,就算喜欢,也只不过让凤栖和自己一样苦恼。那他宁愿她永远不知道。
燕漫夭看他低头坐在那里,神情落寞,不禁面带担忧:“你脸色怎么不好看,平王惹你生气了,还是谁,你说出来,我去收拾他们。还是哪里不舒服,咱们请太医。”
那句我去收拾他,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
“小晟你记住,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和我说,我去收拾他。”女孩身上是华贵的宫裙,眼中有着别样的温柔,让人一眼万年。
当时的自己因父皇不喜,受尽宫女太监的欺负。
“一个孽种,还想着我们好吃好喝的养着,笑话。”
“就是,我姐姐在平王院子里,一月月银十两,在这,一月能拿到一两就不错了。”
“真是倒霉晦气。”
当时的他无力反抗,他只有愤恨的瞪着那一个个狰狞刻薄的嘴脸,最终招致毒打。堂堂皇子,活的还不如伺候他的下人。
“瞪什么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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