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季皊对于周末一向抵触,但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份抵触竟然价值7点的好感度。
但真的很疼。
疼到他每个周末都会后悔和原熠结婚的程度,所以上次原熠失约做了两次,他才会气得不想理人。
直到半年之后的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做那种事也可以不疼的,不但不疼,感觉还很......奇怪。
按照原熠的要求唤了声老公,顺便送出一个早安吻后,季皊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恢复了方才的没精打采。
不疼是不疼,疲惫感却翻了倍,他也说不清是哪种更轻松一点。
临上班前,季皊思虑再,最终和原熠提议:“以后换成周六晚上可以吗?”
原熠:“怎么了?”
季皊:“你总是要很久...第二天会睡过头。”
说起这个,季皊幽幽看了眼紧跟着他走进电梯的原熠,突然很想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做那么久。
两人同在一个电梯里,想的东西却天差地别,听见这句话,原熠脑子里立马浮现出季皊昨晚求自己快一点的场面。
当时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无助,唇间溢出细弱的哭腔,就这么眼泪汪汪地望着自己,任谁看了也会忍不住快一点。
只不过不是季皊所说的那种快罢了。
季皊最近习惯了观察原熠,眼看着他耳朵一点点变红,狐疑问:“...你在想什么?”
原熠收回浮想联翩的大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什么,都听你的!”
季皊:“那就周六。”
今天的迟到已经不可避免,那就只能从下次开始解决,如果每周都因为这种事情迟到,再不解风情的人,也会因此而觉得羞耻。
周二一整天,季皊都缩在活动室的角落里默默冒烟。
之后的几天,生活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季皊开始绘画贾童画新安排的工作,原熠则如他所说,像是真的找到了新工作,白天几乎不怎么在家,晚上经常会待在书房里看剧本。
自从赛车比赛结束,季皊便没再联系上裴放,何江湾倒是和对方经常联系,社团下班后就跑去医院探病。
据何江湾所说,裴放早就醒了,除了有点脑震荡之外没受什么大伤,也就是说,裴放是单方面掐断了和他的联系。
季皊有点郁闷,这不是失约么。
他已经看比赛了,攻略者的情报裴放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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